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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素的话，着实让方杰愣了好一会儿，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这是要跟我混的节奏？可我现在就是个混动物界的黄鼠狼啊，你们跟我混什么，一起吃战兽粮么？

    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，看着几十双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眼睛，方杰又说不出口了——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加三年高中四年大学，方杰实在狠不下心让她们自生自灭去。

    作孽啊！

    方杰叹了口气：“你们可想好了，我可不是什么好人，平常就为非作歹，吃个饭都得杀俩人助助兴那种，跟我混饭吃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    方杰本想劝退一拨人，剩下的再慢慢劝退，可令他没想到的是，李素她们反倒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“那就更好了！我们也不想当好人了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李素强颜欢笑的一摊手：“五年前，我就是好心给人指个路，然后就被绑到了这里，姜悦是看见个孩子迷路，带他去找家长才被绑来的……我们都不想做好人了！”

    方杰嘴角一抽，这……怎么还无意中达成企业共识了呢！不过听李素说完后，他拒绝的话更说不出口了。

    走一步看一步吧，说不定她们过一段安稳生活后就能改变主意了。

    方杰硬着头皮答应下来，几十个姑娘们大喜不已，在遍地尸体之间欢呼出声，看起来实在有点违和，直到方杰开口，她们才冷静一些，离开了这里，剩下方杰一个人坐在办公楼门口的台阶上，嘴里叼上了一根从地上躺着人兜里搜出的烟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呼！咳咳！”

    这个身体还没接受过尼古丁的熏陶，方杰抽了一口就咳嗽着把烟给扔了，无聊中，他拿出王野的手机上网一看，就见自己之前发的视频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
    广宁府成了焦点，从上到下，全都成了众人声讨的对象。

    “简直令人发指，广宁府该好好清理一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没有组队去除暴安良的了，我们这边已经有二十多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都快到了，想来的直接过来，让人看看咱们广宁府的人还有良心呢。”

    “算我一个！”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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